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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留学女性的角色及其实现

编者按:

绽放之美——新时代留学女性

我们是女儿,是妻子,是母亲,也是怀揣瑰丽梦想、迈着坚定步伐、勇往直前开拓璀璨人生的新时代留学女性。

这个飞速发展的新时代,给了我们更多走出国门的机会,带着女性专有的视角拥抱世界。

这个更加多元开放的新时代,给了我们更宽广的舞台,用女性特有的魅力为世界添彩。

这个遍布机遇挑战的新时代,给了我们恣意绽放的天地,以女性独有的价值创造着更美好的明天。

[摘要]随着全球女性接受高等教育比例大幅提升,留学群体中的女性与男性在数量上已不相上下。留学女性视野开阔,一直发挥着引领时代的作用。但是,留学女性在留学时和学成后常会遇到特殊困难,而这些困难并没有得到社会的足够重视。为了吸引优秀留学女性,更好地发挥留学女性的作用,建议相关部门加强对女性留学情况的统计和追踪,了解留学女性的实际困难,为女性留学及职业发展铺就顺畅之路。

[关键词]留学;女性;角色;性别盲视

研究留学问题或制定留学政策时,关键词通常是出国留学生、来华留学生或归国留学生等,相比之下,女性留学生的角度涉及较少。笔者认为,留学女性好似翱翔于天际的鸿雁,她们有落雁之美,更有鸿鹄之志。她们是时代进步的受益者,也是引领时代的开拓者。她们值得关注,更值得呵护。

女性撑起留学“半边天”

女权运动兴起至今,已有200余年历史。从全世界范围来看,女性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女性接受高等教育的比例大幅增加就是典型的体现。与50年前相比,世界女性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增长了5倍,远超男性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增长情况(见表1),且自2002年开始,女性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开始超过男性。也就是说,从世界总体水平看,目前女性接受高等教育机会更大。不仅如此,高等教育机构中女性的实际数量也很可观。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球教育摘要2010》(Global EdUCation Digest 2010)统计,全球高等教育机构中女性占多数的国家有114个,而男性占多数的国家仅有57个。[1] 另据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共有56个成员,除欧洲国家外,还包括美国、加拿大、以色列和中亚国家)2019年统计,在47个提供相关数据的国家中,有39个国家的女性高等教育毕业生比例超过55%。[2] 

在这种情况下,留学女性的比例也在迅速增长。1999年,44%的留学生为女性,到2012年,这一比例变为48%。[3]《全球教育摘要2010》显示,一些地区的女性比其他地区的女性更倾向于出国留学。例如,在中欧和东欧,女性出国留学生占65%,而本地高等教育机构中女生的比例仅为55%;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女性出国留学生占43%,本地高等教育机构中的女生比例为36%;在东亚,女性出国留学生占53%,本地高等教育机构中的女生比例为49%。全球只有阿拉伯地区、南亚和西亚地区女性出国留学生占比(分别为34%和27%)低于本地高等教育机构女生占比。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2020年8月发布的《教育概览2020》则从留学生接收国的角度证明在多数欧盟国家和经合组织国家,本科、硕士阶段留学生中女性占多数(见图1)。

与世界总体趋势相似,中国女性接受高等教育水平不断提高。2019年,高等教育在校生中女研究生人数为144.8万人,占全部研究生的50.6%,普通专科成人专科在校生中女生分别为1567.9万人和392.3万人,分别占比51.7%和58.7%,高等教育机构中女生的比例已超过一半。[4]中国出国留学群体出现在清末民初,那时90%以上是男性,女性留学生仅占10%左右。[5] 现今,虽然关于中国女性留学生的情况尚无公开的统计结果,但有数据证明2015-2016学年近一半中国赴美留学生是女性。[6]

由此可见,无论是从世界视角还是从中国视角,留学群体中的女性比例并不逊于男性。因此,称女性撑起留学“半边天”,丝毫不夸张。

留学女性——时代的领头雁

留学是“读万卷书”与“行万里路”相结合的成才之道。留学可使人开阔眼界,增长知识,锻炼在异文化中的生存、沟通与合作能力。因此,留学生是全球化时代各国非常珍视的人才资源。随着时代的进步,女性留学群体比例经历了由小到大的过程,但在不同时代都有许多留学女性成为时代的“领头雁”。

据史料记载,中国女性留学可追溯至1870年。第一位女留学生是一位美国传教士的义女,名叫金韵梅,先后在日本美国学习,回国后在天津设立了专门培养护士的医科学校,与她同时期留学的还有柯金英、康爱德和石美玉,归国后也都先后开办医院。随后,在北洋政府时期,受“贤妻良母主义”的影响,女性出国留学多局限于师范、医学、美术和音乐专业。但到了20世纪三四十年代,除航空、水利、矿冶、考古等少数专业外,其他各专业均有女留学生选修,还出现了秋瑾、刘清扬、郭隆真等女革命家。[7]早期的留学女性虽然数量不多,但她们在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如今,女性留学生与男性留学生相比在数量上难分上下,在社会贡献方面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在当今世界最具影响力的女性人物中,很多人都具有留学经历。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非洲历史上首位女总统埃伦·约翰逊·瑟利夫曾留学美国;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总裁、欧洲央行现任行长克里斯蒂娜·拉加德曾留学美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首位女性总干事伊琳娜·博科娃曾留学俄罗斯美国;此外,商界领袖中具有留学经历的女性更是十分寻常。

中国新一代女性也在各行业发挥着榜样力量。全球化智库(CCG)和中国国际人才专业委员会自2015年起,通过走访调研,发放问卷,组织专题论坛、研讨会、媒体新闻监测等方式,收集、整理社会各个领域有着开创性成就的优秀女性海归代表(见表2),她们中有中国著名企业掌门人、上市公司CEO,也有跨国公司在华负责人、中国智库探路者,她们用自己的成就和辉煌证明了女性的精神和力量。

助留学女性绽放力量

虽然全球女性接受高等教育的毛入学率2002年时就超过了男性,且目前多数国家高等教育机构中女性人数更多,但在职业发展上,女性与男性相比还是存在一定差距。2020年《财富》杂志世界500强企业中,女性CEO数量达到新高,但也仅为37人,占全部CEO总数的7.4%。[8]留学女性在职业发展上也不尽如人意,在全球化智库(CCG)历年海归榜单中,女性比例虽有所提升,但仍占少数,2020年“中国留学人员创新创业50人”中女性仅占24%。

与男性相比,女性在海外留学和学成归来时常会遇到一些特殊困难。例如,在留学时,一些亚洲国家的女性表示他人会基于对亚洲女性的刻板印象来看待她们;又如,女性在留学时遇到性侵犯的几率要远高于其在本土上学;再如,育有子女的女性在留学中会遇到生活和学业上的双重压力,等等。此外,留学女性在与异国人士交友方面比男性更加困难,在参与学生组织或学生俱乐部方面也不像男性那样积极,所以更难融入当地社会,遇到困难时也缺少他人帮助。[9]

一般认为,留学经历能够增加留学生在职场上的竞争力,但留学女性学业结束后可能会在职场中遇到一些新的问题。例如,不少女性将留学视为远离国内负面压力的一种办法这些压力包括结婚的压力,或承担以家庭为中心的传统女性角色的压力。还有一些女性把留学经历作为在职场上与男性竞争的砝码,以应对职场中的性别歧视现象。但留学后,她们的真实经历可能会与期待不符。有研究发现,在一些男权文化厚重的国家,男性领导可能会将留学女性作为一种威胁,阻碍她们扮演应该扮演的角色,个别没有留学经历的女性也会对留学女性产生嫉妒心理。另外,留学女性同其他女性一样,仍要面对外界希望其承担传统母亲或妻子角色的压力。[10]

目前,留学女性及其在留学时和留学后的困难还没有引起社会足够重视,留学中的这种“性别盲视”现象在发展中国家尤其普遍,这首先体现在数据统计方式上。确切的数据政策制定的基础,美国等发达国家早已认识到女性留学的特殊性,因此长期对女性留学情况进行跟踪统计,虽然在指标设计更新速度上还有待提升,但仍然领先于中国和一些发展中国家。另外,发达国家还特别重视通过设立奖学金等资助方式(见表3),帮助留学女性应对留学时或职业发展初期的困难。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留学生输出国,也是世界第三大留学生接收国。在留学研究和留学政策中加入女性元素,能为中国吸引和留住更多优秀的留学女性。笔者建议相关部门尽快与国际接轨,加强留学女性相关数据统计工作。建议政府、企业、高校或民间组织借鉴世界知名留学女性奖学金项目的建设经验了解中国出国留学女性和来华留学女性的实际困难,设立具有中国特色的女性留学资助项目。留学女性也可以加强沟通,成立“留学女性”协会,互帮互助,更好地发挥留学女性引领时代的作用。(作者系全球化智库[CCG]副研究员,曾留学丹麦)

新时代留学女性的角色及其实现

新时代留学女性的角色及其实现

新时代留学女性的角色及其实现

新时代留学女性的角色及其实现

参考文献:

[1] UNESCO. Global edUCation digest 2010: Comparing edUCation statistics across the world [R/OL]. (2010)[2021-02-15]. http://uis.unesco.org/sites/default/files/documents/global-edUCation-digest-2010-comparing-edUCation-statistics-across-the-world-en.pdf.

[2] UNECE. women outnumber men in higher edUCation but gender stereotyped subject choices persist (EB/OL). (2019-09-09)[2021-02-16]. https://uNECe.org/statistics/news/women-outnumber-men-higher-edUCation-gender-stereotyped-subject-choices-persist.

[3] CHIEN C. A gendered assessment on student mobility[C]. Paper PResented at the 59th annual conference of the Comparative and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Society (CIES), March, 2015, washington D.C.

[4]国家统计局. 2019年《中国妇女发展纲要(2011-2020年)》统计监测报告[EB/OL]. (2020-12-18)[2021-02-24]. http://www.stats.gov.cn/tjsj/zxfb/202012/t20201218_1810126.html. 

[5][7]虞亚梅. 民国时期女性留学与发展定位[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 32(1):13-18.

[6][8] BHANDARI R. women on the move: the gender dimensions of Academic Mobility[R/OL]. (2017-03-08)[2021-02-10]. https://www.iie.org/Research-and-Insights/Publications/women-on-the-Move-The-Gender-Dimensions-of-Academic-Mobility, p.4.

[9][10] BOEY J. How does gender matter in the context of the international higher edUCation eXPerience? [R/OL] (2014-12) [2021-02-15]. https://www.ieaa.org.au/documents/item/359.

来源:神州学人(2021年第3期)

文|曲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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