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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的“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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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来源锌财经,作者何星莹,创业邦经授权转载。

人类对于宇宙的浪漫想象从未停止过。

15世纪的欧洲,正值文艺复兴时期,当哥伦布和麦哲伦把人类带进了大航海时代时,哥白尼却把目光放在了飘渺的宇宙,提出了“日心说”;几十年后,意大利科学家布鲁诺在罗马鲜花广场的火焰中,以“宗教异端”的名义捍卫了最初的“宇宙真理”。

直到一个世纪后,开普勒发现了行星运动的三大定律,他在被称为“天空立法者”的同时,也开启了近现代的宇宙探索科学。

“火星是否有和地球类似的植物,或者类似的生活环境?”

“粒子机器人是否能够在一个很小的空间内模拟宇宙?”

“地心肿块和地表的火山是有关联的,通过火山的活动,是否有导致肿块当中的材料被喷射到空气当中?”

在今年腾讯科学WE大会(小宇宙)嘉宾群访环节,三位只有10岁出头的小记者对“宇宙”充满了好奇。

只不过,这次探讨的“宇宙”不再局限于广袤的天际银河,还可以小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今年的腾讯“科学WE大会”来到了第七届,议题从细胞疗法、弦理论,到脑芯片,显然这次腾讯的“小宇宙”把目光更加聚焦到了人类本身的命运上。

进化

一百多年前,爱因斯坦已经在遥远的宇宙里,为人类开启了通往未来的大门。

在狭义相对论的时空观里,速度越快,时间相较于参考系流逝得越慢。

如果把地球当作参考系,以接近光速运动时,时间流逝速度与地球相比接近停止。当返回地球时,在自身看来只花了很短的时间,而地球上时间已经流逝了很久,相当于穿越到了未来。

狭义相对论提出的十年后,广义相对论横空出世:引力越强,相较于地球,时间流逝越慢。而黑洞的引力极大,时空曲率大到光都无法从其视界内逃逸。

这意味着,如果在黑洞附近待一段时间且没有被潮汐力撕碎,回到地球上时,地球已经在未来。

一如王质观棋,一局既罢,光阴不与世间同。

但把视线从苍茫未知的宇宙中拉回到现实里,要在现实生活中走向未来,却要依靠基础科学一步一步地走。

在昨天的腾讯科学WE大会的现场,一幅关于在“小宇宙”里看见大宇宙轮廓的未来想象,正在被几位来自世界各地的科学家,通过他们的最新的研究结果呈现出来。

“也许以后会认为,我们的宇宙其实并不是整个宇宙空间的中心,而只是无数宇宙当中的一个。”理论物理学家Brian Greene在WE大会说。

在古希腊学者欧多克斯提出地心说之后,人类又陆续提出几种不同的猜测:太阳是宇宙中心、银河系是宇宙中心、银河系只是宇宙中几十亿个可观测星系之一。

基于宇宙学的多重大爆炸,对弦理论的额外维度形状的研究,以及加速膨胀,Brian Greene认为人类曾经被多次转变的认知被再次打破也未可知。

“我们离开地球,穿过太阳系的各个行星,脱离银河系,脱离了我们的宇宙,我们就是游荡于多重宇宙当中的一分子。”他说。

而把视线从宇宙中拉回到地球上,往地球内部看去,通过“地震层析成像法”,加州理工学院教授Jennifer的团队使得在上世纪70年代被发现的两个“肿块”有了更清晰的面貌:高度超880公里,深入地面约2000公里,面积相当于地球所有陆地之和,位于地心和地幔边界,顶部有树枝状结构与火山根部相连接。

这两个肿块正在地球相对的两边横亘着,一个在太平洋之下,另一个在非洲大陆与大西洋之下。

地球内部的“肿块”

在地球表面上,人类共同的、正在发生的难题也在被进一步破解。

腾讯首席探索官网大为也在会上发出值得思考的场景:

我们怎样迎接2050年前容纳100亿人在世界上可持续的生活?食物、能源、水至关重要。这些领域又相互勾连,我们在一方面取得进展,就有助于解决其他方面的需求。

人类不仅要面对外界的宇宙万物,同时也在探索自身身体的微观宇宙。

Carl June通过CAR-T疗法,通过唤醒免疫系统来消灭癌细胞,已成功应用于白血病等病症;Tom Baden通过对斑马鱼的基因编程,来观察其大脑结构和神经元的运作成果。

在人工智能领域,在未来或将会拥有自己的思考能力的仿生群体“粒子机器人”,以及全球首款异构融合类脑芯片“天机芯”已经由清华大学施路平团队开发出来。

科学的一小步,会诞生出更多的、出乎意料的可能性。

融合

在哥伦比亚大学创意机器实验室主任Hod Lipson的团队里,有十位博士生,三十位左右的研究生,其中中国籍占了约有一半。

科学能让不同国家、不同国籍的研究者抛弃偏见联合在一起,共同研究世界级难题和人类共同命运,但却会面对着外部声音的反对――新兴科技往往面临着由于未知带来的恐慌和不安。

在1969年,森昌弘的恐怖谷理论里,当机器人与人类相像超过95%的时候,人类会对机器人产生正面的情感,但超过一个临界点时,人类会反感至极,非人类特征会显得刺目、僵硬恐怖。

早在15年前,在由威尔・史密斯主演的电影《我,机器人》中,其实探讨的主题就是人类和高智能机器人的相处方式。

试图研究出拥有自主意识的粒子机器人的Hod Lipson,不止一次地面临过外界的质疑。

在他的实验室里,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有不少记者前来拍照以及提问。“而且有时候会问些非常难回答、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他说。

“火非常强大和危险,但是人类是否希望自己从未发现火?”Hod  Lipson用“火”与拥有自主意识的机器人类比,人类可以掌握“火”做到了很多看来不可思议的事。

一百万年前人类克服恐惧,开始使用“火”之后,从茹毛饮血走向开化,与动物区分开来,拥有了改造自然的能力。

“火”越来越多,AI、核技术、基因技术等科技不断诞生。但无论是“火”,还是这些“新科技”,作为工具而言都非原罪,而是中立的。

“我们要知道这种技术能强大到什么程度,并给予它尊重,确保能够恰当使用。至少通过讨论,人们可以了解到技术的危险性何在,而不是在未来某一天突然被它吓坏了。”Hod Lipson说。

人类最古老而又强烈的恐惧是未知,而在充分的讨论中,使得大众全面了解前沿科学发展以及技术的利弊,从而消除对未知科学的恐惧,这是科普之于普罗大众,之于科学家,乃至科学本身的意义。

至于“如何让科技不被滥用”这个命题,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

这同样也是腾讯科学WE大会的意义――科研不会停止,但需要带领年轻人、国人看到世界范围内最前沿的科技,通过不断的讨论辩利弊,引导科技以正向的形式被使用。

腾讯的小宇宙

宇宙之所以为千万人所向往,背后的魅力在于“无限”和“未知”。

在人类的探索中,大多数的科学家也只能够沿着某一特定方向的未知领域去探索。但事实上,不同领域的相互碰撞,往往能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在举办十一届世界科学节的过程中,Brian Greene邀请了不少宇宙学、神经科学、纳米科学、医学等前沿的科学家分享突破,他发现,直接与科学家对话会让大众感到兴奋。

“也许这样的机会不应该只是一年搞一天,而是可以更加常态化、更加经常地运行。”他说。

而这个雏形,已经以科学WE大会为原点,正在形成――已经连续举办了六年的科学WE大会,在今年从单打独斗成长为了“科学周”。

“科学周”最先是马化腾在公司内部提出的想法。这次腾讯的“小宇宙”科学WE大会也无疑成了学术交汇的前沿阵地。

马化腾曾多次提到自己小时候想成为“天文学家”的梦想,而如今,他没能成为科学家,但却出没于与基础科学相关的奖项、捐赠奖项。

他的“科学梦”已经逐渐已经从小时候的理想脱离而出,逐步成为腾讯的梦想――连续多年举办科学WE大会,关注前沿科技,如今又从科学WE大会衍生出三项活动,除此之外,“科技向善”成为腾讯新的使命和愿景的一部分。

在工业时代,科技的“善恶”以产品的形式被呈现于公众面前,政府的管制即能对企业形成约束。

而在如今信息爆炸的数字化时代,原先的“产品”演化为“信息交互”,不同个体对“善恶”的体验感也有很大差异。

“数字时代的诸多产品需要根据交互数据对产品不断进行优化迭代,用户、企业、政府三者之间共同参与。”北京大学邱泽奇曾在一次采访中提到。

除了在前沿领域推进科技探索之外,腾讯的“科技向善”并没有局限于应用层面的“科技产品向善”。

被正式整合进入“科学周”中的“科学探索奖”,是去年由马化腾联合14名科学家发起,无关科技成果,也无关报名者背景,评审过程中,350多位科学家“说了算”,这个奖项更关心青年科学家所探究的基础科学与前沿核心技术的未来可能性。

从一两日的议程,到升级为“科学周”,腾讯的WE大会无疑成了科学交汇的前沿阵地。就像本次的主题一样,人类探索到的“小宇宙”不过是洪荒宇宙的亿万分之一。

“我通常只参加学术活动,这次之所以接受腾讯的邀请来做这一个演讲,是因为他们提出了一个‘科技向善’的理念,和我们的理念是相通的。”清华大学类脑计算研究中心主任施路平在肯定了科学WE大会的同时,也表达了用技术建设一个美好和谐世界的愿景。

如果太阳的寿命还有50亿年,或许现在的人类也只不过是在踏上另一个星系的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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